白分明的大眼睛给人一种很无辜的感觉,“我不是故意的。”
她皮肤白的像是最纯净的玉瓶,这样委委屈屈的样子,活像是她被砸的那一个。
顾修一个大男人能怎么办?
黑色的狐狸赫裳上沾了霜白纹路,细腻的像盐珠子坠在柔软的毛发上。
“无妨,”他自己拍着雪团,大方的接过这件事,目光垂下去,在她裙摆处扫一眼问道:“脚好了?”
沈星语委委屈屈的表情立刻收了,换上花是的笑脸,“多谢爷关心,已经好全了。”顿了一息,看见边上的沉碧,问道:“爷要出去吗?沉碧也一道?”
她的眼神充满了了当差带沉碧一个婢子做什么的疑问。
顾修便解释道:“出了采花贼,都是女性受害者,我不方便问话,沉碧擅长绘画,描摹出凶手的样子更好抓到凶手。”
“天寒雪冷,不可太过贪玩,早些回去。”
“妾知道了,给母亲祖母请了安便回去。”
男人没话了,抬脚离开,经过她身边是,风吹起他的衣角,勾缠在她裙摆,又落下。
沈星语目光垂在地上,轻声嘟囔。
“其实,我也会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