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冷漠,他又擒着她下颚,浑厚低沉的嗓音,醇厚的像甘甜的果酒,带了诱哄是的:“……叫夫君。”酥的她心尖发颤。
神秘莫测,她看不透他。
她受不住,便求他,浑然不知,兴头上的男人,这种带了哭腔的求饶是一种灼烧血液的烈酒,他凶狠掐着肢做三次才放手。
他下了床,神情波澜不惊,衣衫还是完整的,一派斯文雅致,临危不乱。
沈星语并拢着双腿,无力的躺在床上看着他去浴室的背影,疼痛中又掺杂着一丝甜。
他要了这么多……算还对她喜欢吧?
好像淌过了一条河,很多种复杂的情绪交织,踏实也彷徨,恼怒也喜欢。
像铆钉被锤子砸进孔里,下半辈子,实实在在和这个男人绑一辈子了。
从名到身。
忍着酸痛换上寝衣,也不好意思叫丫鬟,实在是这床没法看了,左右这些东西一早被丫鬟备好了,她给换上就是。
铺好了床褥,顾修也洗漱好从浴室出来了,沈星语自己囫囵去里头洗漱好,找出阿迢给她买的药。
“嘶”一声,她估摸着有些肿,涂了药,从浴室出去,顾修换了一身月白寝衣,手肘搭在几上翻看一本书。
被迫唤了好几次,沈星语这会子叫的很自然,“……相公,时辰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你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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