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传奇与代价

一丝追忆的悠远：“……曾经有过。一个。工会的缔造者之一，被冠以‘传奇’之名。但是，已经一百多年，没有出现过新的传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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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寻欢闻言，下意识地，说出了一句连他自己都未曾预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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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会努力成为这个时代的传奇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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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一出，整个教堂的空气，又一次凝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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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比刚才更彻底。仿佛连光线都被这句狂妄到近乎无知的话给冻结了，墙壁上那些圣徒的壁画，眼神都似乎变得古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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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寻欢说完就意识到，自己似乎说得太满了。但他没有收回，也没有解释。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这是他的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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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先是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仿佛被呛到的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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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是一种再也忍不住的、低沉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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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小伙子！”那个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愉悦，“希望有一天，你能成为传奇！这是你的牌子，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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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一道金色的流光，从格栅的另一头，疾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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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速度极快，带着破空之声，目标直指李寻欢的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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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寻欢眼神一凝，身体未动，右手手腕却快如闪电般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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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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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清脆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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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银光后发先至，精准地迎上了那道金光。不是撞击，而是用刀尖，轻巧地一挑，一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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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枚金色的牌子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被他稳稳地接在手中。而那柄飞刀，则悄无声息地，重新滑回了他的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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