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时,看见她面前的盘子空了,水壶里的水也没了大半,心口里悬了两日的石头,终是平稳落下。
顾诚因回到主院时,天已黑透。
牛单在书房等了他许久,见他进门,便带着几分愠色上前道:“子回,不是为师说你,刚任职这段时间,你可万万不得马虎!”
顾诚因道:“师父放心,我不会疏忽的。”
牛单叹道:“你的能力我绝不疑心,但你不能总泡在那望烟楼里。”
说着,他指了指书案上的那些堆满的册录,也不知是翰林院有意考验他,还是当真做了修撰,会有这么多公务处理,等顾城因忙完这些,恐怕要熬到子时之后。
知牛单也是在忧心他,顾城因便倒了水端给牛单,等他落座,他才脱下外衫,坐在案几后,开始做事。
见他不说话,牛单便知劝了也是白劝,他这个徒弟,什么都好,就是太倔。
牛单朝望烟楼的方向看去一眼,不由又是一声叹息,也不知那月老是哪根筋不对,怎么会将这样的两个人给缠在一处。
喝了口水,牛单从袖中拿出一封信,“如今五姓七望的氏族中,能查到的族徽,基本全部在这里了。”
顾诚因沉暗的眼眸忽然颤了一jsg下,他双手将信封接过。
这封信里,画了许多族徽,有宁家,有林家,卢家……每个族徽下都写着氏族的姓氏。
“你果真没有猜错,当初杀你父母的那帮人,的确来自氏族,然每个氏族族徽不同,哪怕是同姓的氏族,因地域不同,分支有别,族徽也会有所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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