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温温和珍珠想不明白,若说是刑具,又太过精致舒服,若说是躺椅,为何要有锁链?
最后两人也没琢磨出来,索性就将它忽视了。
可直到现在,当顾诚因真的将她丢到上面时,那股对未知的恐惧,便翻江倒海般涌了上来。
林温温惊恐地想要爬起身,却被顾诚因抬手又给按了下去,很快,她的两只手腕便被一左一右锁在那椅子旁横出的木杆上。
银质的锁环冰冰凉凉,随着她挣扎的扭动而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是那锁扣下挂着的一串细小铃铛传来的。
“顾诚因!你要干嘛……”林温温的气势明显不如方才,她一开口尾音都隐隐带出了几分颤抖。
顾诚因没有回答,面色异常沉静,将她双手锁好后,径直走到门后,向外面守着的人要了热水。
林温温恍然记起一种刑罚,也不知她是从何处看到或是听到的,用温热的盐水将鞭子浸泡过后,抽人时会使人皮开肉绽,伤口剧痛不已。
林温温顿时吓得脸色惨白,牙根都在止不住打颤。
“顾疯狗……你你你到底要干嘛?”
绕是怕到如此地步,都还不肯改口,看来她真是爱极了宁轩。
顾城因望着门锁,又是一声轻不可闻的低沉嗤笑。
林温温不知顾诚因是太过专心没有听见,还是根本不愿打理她,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从门后走回椅子旁,又将她一条腿抬起,搁在椅子下面横出的那节木杆上。
下面的木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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