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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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游在桌边坐下,倒了两杯酒,推过去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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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璃紧随其后,端起酒杯,却不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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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动杯身,酒水摇曳,她眼神如同打量一件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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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她才轻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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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太盛,总是容易招来妒火,惹来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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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轻柔,字字却沁着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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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陆游不为所动,她继续开口:“深宫似海,唯有藏拙于废物皮囊之下,才能看清,哪些是鬼,哪些是人。这一点,陆少主应该深有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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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反望过来,眸如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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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动听,却叫人脊背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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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游依旧未答,静待佳人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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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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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璃放下酒杯,身体微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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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在她精致脸上投下暧昧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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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你要对付皇室。巧了,我也是。这些年在宫主,别的没学会,倒记住了不少人肮脏秘密。我们不妨相互成全,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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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带深意看向眼前美人,陆游喝了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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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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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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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敲了下桌面,陆游似在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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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楚清璃一瞬闪神,他忽然抬手,一指如电,点向她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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