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商量什么?你与我爷娘商量便是。”提起大婚,孟允棠还是有些害羞,不肯看他。
“哦,那就定在你生辰的第二天吧,七月初八,宜室宜家。”贺砺道。
孟允棠抬头道:“那就只有十来天了,如何来得及?”
“怎么来不及?还有什么没准备好,我给你们送来。”贺砺问。
孟允棠:“……”其实成亲女方需要长时间准备的只有自己的嫁衣与给男方亲长的各种针线,其它床帐被褥什么的,有些家底的人家都直接买或雇人做了,很少有需要新嫁娘自己亲手做的。
但是贺砺他家里没人了,所以她不需要准备什么送给男方亲长的针线。
贺砺见她答不上来,猜道:“舍不得离开爷娘?又不是远嫁,我也不会阻止你回家,你想回来须臾便至,有甚可舍不得的?”
孟允棠低头不语,该怎么说,她是有些怕与他行那夫妻之事?
上次她悄悄问过林宛燕了,林宛燕说那事可比针扎一下或打一下的疼多了,第一次几乎会从开始疼到结束,虽是可以忍住的程度,那也像受刑一样。而且除了第一次,后面几次也会疼。
女人嫁人就意味着遭罪,生孩子要疼,连圆房也要疼。
她怕疼。
“戒尺打的伤养得如何了?”她不说话,贺砺也猜不到她心里在想什么,但她这般香香软软地坐在他怀中,他又不是那柳下惠,难免就有些燥燥的想法。
“好了。”孟允棠撩起袖子给他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