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是鹿司戈叫奴给阿郎送人的。”
站在贺砺侧后方的鹿闻笙闻言大声呵斥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何曾叫你给阿郎送女人了?”
鲍桂英细细一想她和鹿闻笙之间的对话,不由的张口结舌。他确实没有明说让她给家主送女人,可他句句都是在暗示啊!
“阿郎,阿郎,奴猪油蒙心办错了事,可是奴也是一片好意,罪不至死啊。还请阿郎看在奴是太后送来的人的份上,宽宏大量,饶恕奴这一回。”鲍桂英膝行到贺砺脚下,磕头哀求道。
贺砺垂眸看她,如视猫狗,缓缓道:“好啊,看在太后的面子上,我给你一次机会。三个与她有关的问题,你要是都回答得出,我就饶你一命。”
“多谢郎君,多谢郎君。”鲍桂英看了那小娘子一眼,仰头等着贺砺出题。
“第一个问题,她是如何入的贱籍?是家生婢?罪臣之后?还是良民自卖入贱籍?”
“第二个问题,她是谁一手调教出来的?”
“第三个问题,在来此之前,她都伺候过哪些人?”
鲍桂英委顿在地。
这批人刚收入府,还没安置好,鹿闻笙就来了。她急吼吼地挑了其中一个容貌最好的,只问了是哪里人氏,原来的家主是谁,和是否处子这三个问题,其它的,都还没来得及了解。
“把一问三不知的人送到我床上,你也敢说自己罪不至死?便是太后知晓了,也不能饶你。拖下去。”贺砺起身往房里走。
“阿郎饶命,阿郎饶命!”鲍桂英哭嚎着被拖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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