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姑母能帮则帮,不能帮,袖手便是。侄儿,绝无怨言。”
太后怔住,良久,叹气道:“你这脾气,倒与你祖父别无二致。”
贺砺静默不言。
“你是我嫡亲的侄儿,比之旁人,我自是更信任你的。这八年,长安人事变动暗潮汹涌,你刚回来,不知深浅,还需小心行事。秦家那边,你便是不同意亲事,也先敷衍一二,此时开战,胜算不大。”太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