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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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似乎浑然察觉不到周围快要降至冰点的氛围，只有赵戎在这阵死亡般的寂静中独自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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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没有犯罪。为什么要坐在这两个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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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季和迟钝地做出了悟状，刺了一句，“你的建议中全是不确定的推测，如果不顺利，我们要等到猴年马月？我怎么确定你是不是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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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后半截话已经含在喉咙里，准备跟方清昼进一步地商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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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昼见她脑子拐过弯儿来了，只是缺乏一些自信，稍作思量，大度、宽容、鼓励地说：“你不相信你自己，可以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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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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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少有被这样气到失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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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需要经过少量的、短暂的学习，就能应对跟沈知阳的交锋。”方清昼又展现出自己无微不至的一面，考虑得面面俱到，安抚她说，“如果不顺利，到时候你戴个耳机，我跟你现场连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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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和唇角抽动，极力克制着，展颜笑道：“不用了。我的智商比普通猴子还是要高一点，已经进化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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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跟猴子比。”方清昼大抵终于察觉到她表情有微妙的不对劲，眼神朝赵戎的方向飘了飘，夸赞说，“你看起来比边上这位要聪明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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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这位跟猴子可能没什么区别。季和跟赵戎同时在心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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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戎以瞻仰勇士的目光，崇拜地望着方清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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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刻薄是纯天然的吗？跟他们季队的还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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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右手蠢蠢欲动，想要捂住勇士的那张利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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