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女儿问小花红是什么?沈知阳就说是小狗狗。他女儿误以为她在羞辱自己,哭了出来。没过几天,冲到马路中间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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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变态认为是沈知阳逼死了自己的女儿,把她关进地下室,让她想象自己是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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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惩戒手段应该是拔牙齿跟剥指甲,但是吕坚承很小心,发生的时间又实在太久了,沈知阳的身体没有出现明显的功能障碍或者其它严重损伤……伤情很难作为一项有力的证据。总之……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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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人没有直白地劝方清昼帮忙负责,只是婉转地传达出了这样的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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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矫正治疗,不知道她要多少年才能认识到自己是个人,又要多少年,才能适应人类的社会生活。这个过程无疑是漫长的折磨。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这是不是也可以称之为一种‘驯化’?又或者,跟她父母一样,让她保持懵懂无知来作为选择?您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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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昼感觉到自己的牙齿也开始无端出现钝痛,她攀着洗手池,惊恐地将手伸进口腔,摸到了一排齐整的牙齿,稍稍安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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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牙。完整的牙。那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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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指尖用力地摇了摇,少顷确认牙齿没有任何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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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跟之前的头疼一样,这阵钻心的痛感无法缓解,她单手扶着墙面,半跪到地上,任由裤子被地面的水渍打湿,快要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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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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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蓦然的声音简直堪比昏睡时抽打过来的一记雷鞭。方清昼猛地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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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站的是昨晚见过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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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口罩跟鸭舌帽,一身黑色的运动服,刚从外面回来,裸露在外的皮肤被晒出成片微红的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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