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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卡挑眉:“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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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瑶的记忆。“柯蓝已经开始向目标移动,“这里千年前是座神庙,后来被冰川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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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站主门被暴力破坏,铰链上结着新鲜冰晶。内部一片狼藉,电脑设备被某种强酸物质腐蚀,墙上溅满已经冻结的暗红色血迹。最令人不安的是,没有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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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们呢?“林赛小声问,声音在空旷的大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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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蓝的银纹自动蔓延到指尖,提供微光视觉。她指向地板上的拖拽痕迹:“被带到下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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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门被焊死,但锁芯处有融化的痕迹——不是高温切割,而是某种生物性腐蚀。昆卡用电磁脉冲枪小心地破坏剩余锁具,门开后露出向下的螺旋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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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气从通道深处涌出,带着某种奇怪的金属腥味。柯蓝率先迈步,钥匙能量在血管中奔流,抵御着常人难以忍受的低温。阶梯墙壁上结着不自然的蓝色冰晶,内部似乎有液体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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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普通冰。“林赛用匕首轻触,冰晶立刻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声响,“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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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尽头是一面冰墙,表面布满人工开凿的痕迹。墙前倒着三具穿防化服的尸体,面罩从内部被击碎,暴露出的面部皮肤呈现可怕的晶体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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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卡检查尸体:“自相残杀,他们死前在躲避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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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蓝将手掌贴在冰墙上,银光从指缝渗出。冰层内部传来细微的碎裂声,随即出现蛛网般的裂纹。当裂纹足够大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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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后是一个巨大的冰窟,高度足以容纳教堂穹顶。但真正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冰壁上镶嵌的数百个“茧“——半透明膜状物包裹着人形,每个人胸口都有发光的蓝色核心。有些茧已经破裂,留下人形凹槽和粘液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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