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人格争夺

;“这是格陵兰冰层下的秘密基地。“林赛解释，“守门人内战爆发后，杨昭带走了近半数成员和大部分古代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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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视频更令人不安——数十个穿白袍的人跪在冰面上，杨昭将某种发光液体倒入他们口中。片刻后，这些人的眼睛全部变成了不自然的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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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制造人工标记者。“柯蓝的胃部绞紧，“用姬瑶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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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那更糟。“林赛调出一份基因图谱，“他们在尝试将观察者的dna片段植入守门人体内。杜雨的笔记说，这会导致宿主意识逐渐被蜂巢网络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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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蓝突然想起镜中看到的画面——杨昭眼睛反射的蓝光与被转化者一模一样。她下意识摸向背包，铜镜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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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在昆卡那里。“林赛看穿她的想法，“他说那东西正在'孵化'，需要特殊容器收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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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孵化？“柯蓝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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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面意思。“林赛划动屏幕，显示出一组镜子的热成像图，“内部温度持续升高，表面出现不明物质沉积。昆卡认为它正在向某种更高级形态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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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蓝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姬瑶在意识深处低语：「他们不懂，镜是桥梁，连接过去与现在的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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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突然响起，林赛立即摸出枕头下的手枪。监控屏幕显示来人是昆卡，但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坐轮椅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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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雨？！“柯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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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椅上的女孩比记忆中更加憔悴，左眼缠着绷带，裸露的皮肤上布满电击伤痕。昆卡推着她进入医疗室，神情凝重：“我们在浦东垃圾处理厂找到她的，净火派以为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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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雨虚弱地抬起手，指向柯蓝：“他们在你体内植入了定位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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