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双重记忆

带如嗅到血腥的鲨鱼般蜂拥而至，刺入他的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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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柯蓝冲向前，却被几条游离的脐带拦住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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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飞悬浮在茧前，身体剧烈抽搐。银光从他七窍中涌出，与茧交换着能量和物质。他的表情在极度痛苦与空白冷漠之间切换，右半身已经完全异变，左半身还在挣扎保持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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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蓝，“他用最后的人类声音喊道，“姬瑶，找到姬瑶的意识，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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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他的双眼完全变成银色，表情归于平静。当再次开口时，声音已是纯粹的金属共鸣：“标记者，欢迎来到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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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蓝的心沉到谷底。那个保留着齐飞人格的融合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完全的观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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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赛退到她身边：“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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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蓝紧握匕首，胎记灼热得几乎要燃烧起来。她突然明白了齐飞——真正的齐飞——最后的话。姬瑶的意识在她的......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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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碎片中，姬瑶的弟子保存了她的血与意识。而林赛刚刚展示的吊坠中，就是最后一滴原始样本。但为什么说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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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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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蓝看向自己的胎记，现在正发出与匕首相同的红光。一个疯狂的念头击中她——如果姬瑶的弟子能将师父的意识保存在血中，代代相传，那么作为标记者，她体内流淌的可能不只是一般守门人的血，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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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你的吊坠。“她对林赛说，“姬瑶的意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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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赛震惊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不，这太危险！直接融合原始样本可能导致人格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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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选择了！“柯蓝指向正在异变的齐飞和越来越活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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