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就是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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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道内部狭窄、黑暗，布满了锈蚀和冷凝水。三人只能弯腰前行，脚步声被无限放大又迅速被黑暗吞噬。零诺尔茨臂铠发出微弱的冷光，照亮前路，屏幕上的结构图和他们实时位置重合，指引着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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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大约半小时，前方隐约传来细微的能量嗡鸣声，以及…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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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诺尔茨立刻举手示意停下，臂铠上的光芒熄灭。三人屏息凝神，贴在冰冷潮湿的管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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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是从管道侧壁的一个检修口传来的，缝隙里透出些许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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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频率稳定，输出功率比上次提升了0.3个点。”一个略显疲惫的男声。“记录。‘饲料’还剩多少？”另一个声音更冷硬一些。“还能维持三个标准周期。委员会那边催得紧，要求加大投放量，说‘客人’胃口变大了。”“哼，他们动动嘴皮子容易。这鬼地方能量逸散越来越严重，再加大投放，迟早把黑狗的巡逻队引来！”“少抱怨了，赶紧干完这班走人。这地方邪门得很，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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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云生和零诺尔茨对视一眼，眼神凝重。果然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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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青无声地凑到检修口缝隙边，将一个纽扣大小的东西贴了上去——微型窃听兼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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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终端上出现了模糊的画面：一个不大的、经过改造的密室，里面摆放着几台闪烁着指示灯的能量调节装置，一根粗大的、明显是后来接上去的管道从主线路分离出来，连接到一个不断蠕动的、由暗物质和水晶碎片构成的诡异容器上。两个穿着维尔纳特技术员制服、但没有任何标识的人正在操作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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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断蠕动的容器中心，隐约可见一丝熟悉的、令人不安的黑色物质在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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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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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青对叶云生做了个“动手”的手势，眼神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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