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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茱说:“然后他可能会劝我跟你离婚。”
陈青崖哭笑不得。
其实这阵子他翻字典,也想过不少名字,就是有些犹豫不决。
而现在,为了不让孩子以后埋怨自己,他不得不做出决定了。
陈青崖沉吟片刻,“就跟你一样,取单字的。——照。阳光照射的照,也像我们的一面镜子,看着他,就好比是看我们自己。”
“婚姻的照妖镜?”
“……”
陈青崖再次无语。
朱茱哈哈大笑。不过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她又觉得还行。
确定了陈三斤的大名,第二天他们就去给他上户口了,怕工作人员搞错,他们提前写在了纸上。
回到家就听陈茹说田家人又在搞事了,不过不是冲着他们,而是皮带厂。
皮带厂老板说不把货给他们,田家的小儿子一气之下把家里剩的皮带头当成废铁卖了,有上百斤。
现在废铁的价钱并不高,但那是皮带头,花了功夫做出来的。
皮带厂老板气得半死,上门要说法反被打。
朱茱愣住,“然后呢?!”
“报警了啊。皮带厂老板刚刚还来,说要找你们,我说你们出去办事了。”陈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