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回来的时候就说他结扎完了。
朱茱:?
这么简单??
朱茱急忙问他,“有什么感觉吗?”
“没有, 一星期后去拆线。”
“我看看?”
“……”
陈青崖一口气呛到自己,登时咳不停,甚至退了好几步,不让她碰自己。
怎么还跟个坚贞烈男似的。
朱茱说:“好好好,我不看了。你别太激动。”
陈青崖转移话题,“三斤呢?”
“在妈那边呢。我刚刚在看账。”
这崽子已经开始二月闹, 特别难搞。朱茱对他是有母爱的,但不多,遇到这种情况是能躲就躲,幸亏家里两位妈妈都很乐意带他。
陈青崖:“皮带厂老板不打算把皮带头给田家了,说只给我们,他还把价钱恢复到两块了。”
朱茱哈了声:“晚了!咱们现在不是他高攀得起的。”
小电线比皮带头赚钱多了,他们放货的几个村子,都是拿小电线多,除了一些眼神不大好的觉得剪小电线费劲, 才有拿皮带头的。
陈青崖:“最近把旺财看紧了。田家人心眼小, 心思多, 不敢对人怎样,别的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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