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你再好好闻闻,这分明是臭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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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丁挣扎着坐起来,浑身沾满了黑色的泥浆,头发上还挂着几根水草。可他没顾上狼狈,反而举起手里一个破了口的陶罐,兴奋地朝着上面喊:“看!我找到宝贝了!这是商代的陶罐吧?要是带回王宫,肯定值老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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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好无奈地摇了摇头,从背上解下绳子扔下去:“先值你的命——抓紧绳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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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丁抓着绳子往上爬,爬了一半,他忽然故意松了手。妇好下意识地拽紧绳子,力气没收住,竟被他带着一起摔进了泥潭里。泥浆溅得两人满身都是,黑乎乎的泥点挂在头发上、衣服上,活像两个刚从泥里捞出来的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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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丁埋在妇好的肩头,闷声笑了起来,声音带着点含糊:“这下好了,咱俩都是‘泥人’了,谁也别嫌弃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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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好推了推他的脑袋,语气带着点嗔怪:“起开!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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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丁听话地挪开,仰头看着洞顶透进来的微光,忽然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其实这样挺好的,不用想王位的事儿,不用防着谁来暗杀我,就当一对……”说到这儿,他忽然噤声,像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眼神有些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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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好的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她连忙从泥潭里爬起来,转身擦着身上的泥,声音有些发紧:“一对什么?你倒说说,一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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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丁咳嗽了两声,眼神飘向一旁的陶罐,故意岔开话题:“一对‘泥雕艺术品’啊!你想啊,要是把咱俩现在的样子做成泥雕,摆在王宫门口,准能吓退那些想害我的人,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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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好没再追问,只是手里擦泥的动作慢了些,篝火旁没说完的话,像是一颗小石子,落在了两人的心湖里,漾开了圈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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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薄雾还没散尽,青铜部落的炊烟已袅袅升起,缠绕在错落的茅草屋间。妇好拽着浑身泥巴的武丁穿过市集,他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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