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碘酒,又从盒子里拿出了一些药材。这些药材相对天然,没有经过太多加工,属于药学系的学生经常见到的一种伤药。
回来后,他看到苏珧画正在一边哭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辣条。
“你他大爷的,有病是不是?!”
季云暮见状,气的一把将辣条抢走,“这时候还敢吃这东西?你是想伤口发炎吗?!不要命了??”
他这么一吵,苏珧画都不敢哭了,眼泪都憋了回去,抿着嘴不出声。
“行了,把腿伸过来。”季云暮冷着脸,扭开碘酒盖子,用棉花沾了沾。
这一天可把季云暮累的够呛。
他把药材递给苏珧画让他自己嚼,嚼完了敷在伤口上,结果苏珧画语出惊人:“我怕苦……”
季云暮:“……”
真是个金贵蛋子。
晚上,两人一块躺在床上。
苏珧画只能侧躺,就缩在被子里,只露了两只大眼,看着旁边的季云暮。
从小自己睡惯了的季云暮,旁边突然多出一双眼睛这样盯着自己,他浑身不自在,就没好气地说:“耙眼睛闭上。”
苏珧画赶紧闭眼,不敢再睁。
结果到了半夜,苏珧画果然发起了高烧,季云暮只好又开车把他送到医院,开了点消炎药。
……
时至今日,季云暮躺在苏珧画的床上,枕着苏珧画的枕头,两人聊着当时的情况。
“其实那天晚上,我也确实没想过要动你,毕竟你都伤成那样了。”季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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