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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宋列冷笑一声,“他跟秧宝的爸爸那么像,俞舒雅,你会猜不?出他的身份,既是猜出,为什么不?立马把画像毁去,还要带在身上?”
俞舒雅咬了咬牙,委屈道:“师傅我跟你说过吧,我妈是知青,她下乡的地方是上坎坝农场。”
宋列看着她,眼里的怒火越发旺了几?分。
吸了吸鼻子,俞舒雅继续道:“我妈跟秧宝的妈妈是好友,两家相邻,亲的跟一家人似的,大人们常常约着一起上工、打饭、洗衣、上山摘菌子挖野菜,我们五个小孩更是常常吃睡在一起。后来,因为一些误会,再加上我爸牺牲后,我们回了沪市,沐阿姨他们去了京市,两家就此分开,一别经年。认出画像的人后,我本想烧毁,只是想到?我妈常常在家念叨他们兄妹,哭诉他和他大哥小小年龄就夭折了……我、我就想把画拿回家给我妈看看,让她宽宽心?,好好养病。”
这番话?俞舒雅说的情真意切,让人无从分辨真假。
再加上没有对画像上的人造成什么事实的伤害,最后,局里只给她一个警告,让她停职两月。
看着车子驶出警局,走远,宋列捏着烟深深吸了口,随之丢弃,碾灭。
王元驹从旁经过,迟疑了下,走了过来:“还有烟没,给根。”
宋列抽根丢给他,转身要走。
王元驹将烟噙在嘴里,掏出打火机点燃,吸了口,吐出烟圈道:“我让人跟着了,有没有问题,看看就知道了。”
宋列回忆着相识一来的过往:“她警惕性很高!”以前只当?是优点,现在看……她又不?是刑警,没有经过特训,只是入警参加过普通的培训,何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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