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会议过后,张开济等人坐上?开往云省的火车,边疆罢工风潮趋于平静。
几日后,省工作组到达勐岗农场,先传达文件,再由副主任讲话。
副主任是一位两鬓斑白的老人,戴着眼镜,他拿着一早准备好的发言稿,环视会场一周,念道:“国营农场广大青年职工同志们,战斗在农场生产第一线的广大青年工人、干部、党团员同志们……”
会场一片寂静,大家惊愕地互视一眼,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再念一遍,开头那句。”有人叫道。
副主任轻瞟瞟看?了台下?一眼,重念:“……青年职工同志们……广大青年工人……”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知青’,我?们是‘知青’!什么‘青年职工’?”
“阿拉干了十年,怎么连‘知青’都不?是了?”
现场乱作一团,副主任振振有辞道:“按照《知青工作四十条》规定,今后国营农场一律……”
“知青”改为“青年工作者”,代表什么?
是不?是说明他们永远没有回城的机会了?
抗议、绝食、罢工……
随之“不?回城,毋宁死”的口号,响彻边疆。
知青绝食的消息传到各地,家长们急了。
一月下?旬,山城知青家长数百人上?街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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