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睡着的样子也是皱着眉头,叹口气,伸手解开沈扶风的衣服,开始替他清理伤口,擦药,换衣……
为什么与他的每一次见面,都会搞出很多伤呢?卓渊头痛。
忙完这些事,天色已晚,卓渊正想着要如何跟师父解释安轻逃跑的事,床上的人又突然发起热来。卓渊无法,只得继续照顾。
待热度退下去已经是后半夜,卓渊把凉水倒掉,心里却还有一件事要重新确定,思虑半天后,再次搭上沈扶风的脉。
摸着沈扶风洁白瘦削的手腕,卓渊心里一惊,这脉象没变,和上次一样,沈扶风没有拿掉孩子。
那他上回是在骗他?可他为什么要骗自己?
还有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一切太乱了,卓渊摇摇头,重新看向发热而脸上蒙了一层薄红的沈扶风,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侧。
你到底还要骗我多久?
自己对这个人到底是什么念想……
一次次救他,一次次手下留情。
不要说沈扶风,连他自己心里都有些乱了。
卓渊躺在他身侧,把人往怀里带了带,虽然沈扶风性格真的很古怪,但人长得确实可人,卓渊看着眉梢稍吊,浓睫低垂的沈扶风,竟神使鬼差的握住他瘦削的五指,吻上那薄薄的下唇。待怀中的人不适的发出一声低吟,卓渊只感觉胸中那颗心脏鼓噪不停,像是快要冲破胸膛,他继续舔舐着那已经有些红肿的唇瓣,另一只手又稳稳的扣住沈扶风的后脑,不断加深与他的距离。
大抵是觉得怀中的人快要醒了,卓渊这才松开,听着沈扶风又逐渐平稳的呼吸声,卓渊帮他掖了掖被子,抱着他睡去了。
今夜又飘起了小雪,谢家剑庄的气氛分外凝重。因为许派大弟子,即许懿的儿子许一白,打晕了同门师弟,跑出了谢家剑庄。
留下一封潦草的书信,大致是对不起许派对不起他爹,希望许懿能等他回来认罪云云。
许懿看到这份信,气得撕了个粉碎,却又当真是,无可奈何。
许一白性格执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几月前惩治安轻之事就可看出他的脾气。而他与安轻的那点事,许懿这个做爹的,怎么会看不出?
但看这情况,他儿子只怕是做人身下的那个。
今夜许懿独自坐在房内,看着烛火,彻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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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
“我这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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