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我记得你说下次见面要亲手杀了我。”
卓渊哑然。
“不管你有什么居心……”沈扶风俯视着他,眼里无丝毫对他的感激之意,“本教与你们武林永远势不两立。”
“你原来清楚你是邪道。”卓渊回过头开始填柴。
沈扶风冷笑一声,“你师父趁我不备偷袭我,又算是哪门子正道?”
“那你那天早晨对我用暗器又怎么算?下午我师兄不一样是被你暗伤?”卓渊反驳道。
“你既然叫我一声魔教,那本教不就应该做点对得起这两个字的事?”
卓渊突然觉得这人完全就是不讲道理的,他简直头痛,“你当上魔教教主,很有成就感吗?”
沈扶风不答。
“你看看你受伤之时,有哪个人是要帮你的,跑得一个比一个快。”卓渊站起身来看着他,“这就是你们魔教跟我们的区别,我们就算死也要保护我们的门派,而你们,不过一群薄情寡义的亡命之徒。”
“一派胡。”沈扶风冷嘲热讽,“今日如若不是你师父偷袭本教,何来逃跑之说。”
“都说危急关头最能看人心。”卓渊靠近沈扶风,“教众到底对你有没有忠心,你心里应该清楚。”
“……”沈扶风愣了一下,继而又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哦?是么,那本教是不是也可以看出你的人心?”
“……”卓渊一怔。
“你冒着欺师灭祖的危险救我,又是何居心?”沈扶风又问了一遍。
一阵疾风吹过,整个山里空空荡荡,火烧的劈啪作响,格外凄冷。
卓渊和他对立站了半晌,又重新坐下,开口道,“我叫卓渊。”
沈扶风盯着他的后背看了很久,然后一声不响的在他对面坐下。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坐了很久,没有人再讲话,偶尔能听见的也只是山中的鸟鸣声。
其实沈扶风倒不是在意刚刚卓渊的那一番话,而是自己刚刚的那个问题,问得实在太尴尬。
崖上。
潮湿阴暗的地牢里,只有耗子钻来钻去,方先生迈着已经有些吃力的步伐走进来,一步一步,很沉重。
沈扶风生死未卜,但他必须等,等到明天早晨,若沈扶风还未回来,他也绝不苟活。
那孩子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就仿佛他的骨肉一般,他扶持着他一步步走上教主之位,看着他杀了很多人,也看着他变得越来越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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