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教学影片

赵明恩紧张得眼神乱飘，却不敢闭上。

「你这麽看着我可是会紧张的，保不齐等等脚一软、手一松，撞墙去了。」

nV孩只能一副准备就Si似地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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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这次刘导就不行？不合你胃口？」

她没说话。

「谁帮你牵线的？」

对方还是不答。

「听说上次李制作你是自愿的？」

赵明恩始终一句话没有。

「你要不说我就要乱猜了——」

「你妈。」赵明恩斩钉截铁，还夹带一点骂人的意思。

汤向瞥了眼她，笑得非常不以为然：「我要乱猜你也别乱说啊。」

赵明恩咽了咽口水：「……李制作是路前辈牵线的，这次是刘导自己找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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