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过后?的落寞,更叫人难以?接受。
“那这次你放心吧,我绝对是真的。”陆知晚说着,见夏禾仍是一副委屈担心的模样,到底伸出手?不轻不重掐了下夏禾的胳膊:“这样行了?”
感受到那份淡淡的疼意,夏禾眉眼?稍舒,心下暗想,今夜她不洗这只胳膊也不睡觉,直接守到天亮,等到明早日头出来?,主子还在?的话,那就能确定主子是真的没事了。
且说这边换好了衣衫,随意挽起个矮髻,陆知晚就回了养心殿寝殿。
外头暮色沉沉,寝殿内烛火明亮,熏香馥郁。
她缓步走进内殿,一眼?就看到长榻边那道手?执书卷的高大身影。
他着一袭单薄的牙色寝衣,暖色烛光洒在?他线条利落的如玉侧颜,长睫低垂,神情专注,仅是这般安安静静坐着,周身都?透着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矜贵气质。
陆知晚脚步放轻,心头暗想,三年过去,他的确愈发威严了,若不是见过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大街上看到这样的高岭之花,她连打招呼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现?在?要上前邀请他一起睡觉了。
“晚晚?”
男人的唤声拉回她发散的思绪,回过神,便见他搁下手?中书卷,黑眸平静望向她:“站在?那发什么呆?”
“没什么。”陆知晚勾了勾唇,走过去:“只是三年没见,感觉陛下愈发英俊了,臣妾看了都?挪不开眼?。”
萧景廷:“………”
许久没听?她说这样直白的肉麻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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