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单独谈话。”
萧宁宁愣了愣,有些不放心,犹豫咬唇:“父王……”
豫章王皱眉,只觉女儿这?副样子实在太?不矜持,往日的规矩礼仪都学到哪里去了?他?沉着?脸,又?强调一遍:“宁宁,你退下。”
赵文?绍也看向萧宁宁,语气却是温柔的,还朝她?勉强笑笑:“郡主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萧宁宁见他?都这?样说了,只好暂且压下担忧,先行离开。
书房门“吱呀”一声重新合上,屋内没点灯,光线愈发昏暗。
赵文?绍上前两步,直勾勾看向豫章王,沉哑的嗓音压得很低:“王爷乃天潢贵胄,先帝手足,当今皇帝的亲叔叔。皇帝现在能推行削藩,日后保不齐又?有什?么主意,再次对各地藩王发难。届时藩地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是皇帝砧板上的鱼肉,任其宰割……金鳞岂是池中物,不日天书下九重。王爷,您真的服气么?”
晦暗光线里,他?半边面庞的血迹显出几分狰狞诡谲。
豫章王对上那双充斥着?仇恨、不甘与?野心的黑眸,只觉内心某处好似被?点燃,情绪翻涌、沸腾着?,叫他?胸腔里那颗深埋灰烬、沉寂多年的心再次鲜活,勃然跳动起来。
***
京城之内,今年的天气好似热得格外早。
清明节的雨水过?后,温度就节节攀升,一日赛过?一日的炎热。
陆知晚这?人最是怕热,天气冷的话还能多穿衣服多烤火,大不了就缩在被?窝里不出门。可天气热,总不能扒光了衣服成日裸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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