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从山崩伊始,他就一直护着她,没准这伤也是护着她所致。
先前外头一片昏暗,什么都看不清楚,再加之他穿着玄色外袍,流血也不明显。现下脱了外袍,内里是件牙白亵衣,被鲜血浸染的左臂分外显眼。
“竟划得这么深?”陆知晚凑近他,看着那一道约莫半掌长的狰狞伤口,黛眉紧蹙:“皮肉都被雨水泡得发?白了……”
那豁开的伤口血肉模糊,很是骇人,她看得都头皮发?麻,不敢久视。
“应该是滚落山时,被利石刮了下。”
萧景廷淡声道,见她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抵住她的额头,将她往后推:“害怕就别看。”
“嫔妾……”陆知晚咬唇:“不怕。”
明显底气不足。
萧景廷没说话,身上有些发?冷,他摊手烘烤着那外袍,往小?火堆旁坐近了些。
陆知晚见他专心烤衣服,咬了咬唇,到底没忍住问:“陛下不处理?伤口吗?”
萧景廷淡淡瞥她一眼:“什么都没有,如何处理??”
“……这倒也是。”
陆知晚悻悻应了声,但看到他伤口就赤//裸裸暴露在空气里,一颗心仍高悬着。
还好?她那件外衫纱质轻薄,烤了一会儿,袖子就干了大半。
于是陆知晚别的也不烤了,专心烤着一只袖子,等?那袖子烤得干燥暖烘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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