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HOPE制药厂区,压抑的气氛却b昨日更甚,我意识到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门口聚集了零星的记者,长焦镜头像黑洞洞的枪口,隔着安保线对准厂区。看到我们的车,有人想冲过来,被安保人员拦下。窃窃私语和快门声像一群烦人的苍蝇嗡嗡作响。
“淩总回来了!”
“请问对後巷发现器官黑市受害者一事有何回应?”
“HOPE制药是否知情?”
“有消息称灰鸽子与贵公司存在某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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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低帽檐,在安保的簇拥下快步走进厂区大门,将那些尖锐的问题隔绝在外。
舒怀在实验室门口等我,脸sEb昨天更凝重。“原料到了?”
“到了。”我点头,目光扫过走廊上几个眼神躲闪、窃窃私语的员工,“舆论怎麽样了?”
“爆炸了。”舒怀引我走进相对隔绝的核心实验室,调出几个显示幕,“《新都市报》抢先发了头条,虽然没指名道姓说我们和灰鸽子有关,但字里行间都在引导,‘HOPE制药厂附近再现黑市受害者’、‘神秘灰鸽子标记,制药企业周边成高危区?’配上我们厂房的背景图,效果十足。社交平台上,水军带节奏,‘扒皮HOPE’、‘希望制药还是绝望坟场?’的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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