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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啊。”
“嗯。”姜执宜接着说,当做什么也没发生顺便缓解刚才尴尬的气氛:“你可以试一试。”
后面唱片店放着的音响唱着:“只有相碰却不敢碰的那种悸动。”
周栩应看她,她的头发看起来很好摸,被细软的发尾碰起来又很痒,不排斥的那种痒。
风一吹,就像是在海里疯狂生长的藻类,闷热的季节和悸动好像,热浪潮卷,成为一幅定格的画。
他喉结有点痒,周栩应眸光划过深色,他仰头,滚动的弧线嶙峋。
试试啊。
姜执宜恰好吃完手里的东西,回头看了眼周栩应,站起来小跑到垃圾桶将包装扔进去。
周栩应半直了点身,腿伸下去懒懒地搭着,他瞥到表盘的时间,六点。
六点,是该送回去了。
他收腿起身,视线却在那道疤上忽顿,突兀狰狞,不流血也不痛,什么感觉都没有,他蹙眉,从最开始的恶心到后来的麻木,好像也都过去了。
姜执宜扔完东西,周栩应松手敛去神情,他套上那件校服,捏着拉链从下到顶,领子立起来下颚微抬压住。
“送你回去。”他朝她看。
姜执宜脚步一停,歪头看周栩应,她眉心微动,犹豫几秒不确定地问:“回哪里。”
周栩应嗤笑:“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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