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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祁往嘴里塞了两块儿梅子干儿把恶心的感觉压下去了些,想到刚才一来时念念和濮阳萧正在说话,
“刚才和二皇兄说什么呢?给三哥哥听听?”
念念指了指近处的一座小岛,“念念和二哥哥在说小岛像什么呢!这个像小猫爪爪!”
濮阳祁看了看,“三哥倒是觉得像鸡爪,还能啃一口。”
念念又指了一个,“这个像梅花,”
“桃花酥!”
“铃铛!”
“肘子!”
……
“像笔架!”
“三哥哥感觉像……”
“像现在把你丢下去溅起来的水花!”濮阳萧忍无可忍,在小妹嘴里可可爱爱,怎么换了个人就那么闹心呢?!
“啧,二皇兄,你吃枪药了?”濮阳祁抬起头看濮阳萧,
濮阳萧踢了踢他,“饿了就去找厨娘,别搁这儿闹心!”
“我这不逗妹妹玩儿呢吗!”
……
十几天的路程就这么在一行人热热闹闹的交谈声中过去,十一月初南巡的队伍终于踏上了此行最后一站的土地,琉州。
念念看着周围的景象,“爹爹,这里和别的地方好不一样哦。”
周遭的建筑低矮而密集,人们看着南巡的队伍并不是和别的州的百姓一样或好奇或敬畏,先生在茶馆儿说书来的,听书嘛,还是要人多些才有意思!”
店小二漏出一副了然的表情,“那几位这边儿请,这边儿有屏风半隔着,清净又能看到听到!”
店小二引着濮阳渊和念念到了一处殷勤的介绍道,德安看濮阳渊点点头一琔银子塞过去,
“不错,我们爷赏的,捡着店里精细的茶水吃食上来些,”
“哎哎哎!小的这就去!”那小二得了银子喜笑颜开,小跑着下去准备,
濮阳渊不在意这些,一心把注意力放到周遭的议论声和台上马上要开始的说书先生身上,
那第一句就让濮阳渊眉心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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