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您行老二,没人敢居第一。”
对??一心挣功名的人来说,没什么比傲视群雄更让人高兴的。颐行得意地笑了两声,?吃了一品膳粥,可是将夜的时候发起烧来,倒在床榻上直犯迷糊。
含珍心焦得很,上延薰山馆找了怀恩,“不知怎么,我们主?身上发热起来,人也糊里糊涂的,直念叨万岁爷。”
怀恩一听也着急,不住回头往殿内瞧,一面道:“军机大臣还在里头议事,你先回去,给娘娘打热热的手巾把??擦身,等里头叫散了,我即刻替你把话传到。”
含珍嗳了声,重新赶回一片云,照着怀恩的嘱咐,一遍遍替她擦身降温。
不多会?皇帝便来了,手里还提溜着一只绣花鞋。到了她床前把鞋端端放下,牵过她的手腕来辩症,略一沉吟便吩咐满福去取犀牛角研成粉末,和在温水里让她喝下去。倒也没过多会?,她身上热度渐退了,睁开眼睛头一件事,就是感慨身边有个懂医术的人多方便。
皇帝有些别扭,“朕都成了你的专用太医了。”
“可见我造化大了……”知道他?要犯矫情,忙道,“万岁爷今?就留宿我这里吧,万一奴才夜里?不舒坦,有您在,我放心。”
皇帝原也是这么想的,行宫里虽有随扈太医,但让人整夜守在这里也不方便。横竖自?能料理,还是亲自经手最放心,但口头上却勉强得很,“朕可是扔下如山政务,特意来陪你的呀。”
结果还被她安排睡了美人榻,你说??人不??人。
颐行道:“我伤着呢,您睡我边上,我就得顾忌您,连动都不敢动。”
皇帝心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把人欺到床沿上,连动都不敢动的不是我吗?
可能因为他的眼神太过□□裸了,颐行心虚地自我反思了一下,最后让了步,“叫他们把榻挪过来一些,这么着还是能对着脸说话,好吗?”
既然事已至此,总不能得寸进尺。皇帝板着脸说好吧,捧着替她换药的??需,光脚踩在脚踏上,半弯着腰解开了她胳膊上缠裹的纱布。
颐行忍不住?了一眼,这一眼?让她发晕起来,只见寸来宽的伤口上糊满金疮药,衬着那肉皮?,?是狰狞?是恐怖。
她一手扶住了额头,说哎哟,“我?要厥过去了……”
这时皇帝飞快亲了她一嘴,“别想伤口,想着朕!”
居然是个好法??,那?发懵的感觉一瞬褪去,满脑??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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