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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清宫中的后妃不多,敬事房呈上的绿头牌也就三四排的样子,康熙很容易便找到了云珠的牌子,伸手便要翻过。
刚触到牌子还不待动作,喧哗声突然传来。
悬在绿头牌上方的手一顿,转头疑惑地看向梁九功。
冷汗一滴一滴从梁九功头上掉下,万岁爷向来喜静,此等喧哗必定让主子不快,作为乾清宫的管事太监,这个瓜落是免不了。
哪个小兔崽子这么不懂事,让我知道了要你好看。梁九功带着怒意走到大门处。
门口被侍卫拦住的,是太子的贴身服侍宫女杜鹃。
杜鹃一脸惨白,看见梁九功高声喊道:“梁谙达,太子高热不退。”
“怎么回事!”不等梁九功回禀,暖阁中的康熙隐隐约约听见“太子”二字,立时大步走到门口,厉声质问。
帝王威压将杜鹃震慑地说不出话来,跪下地上不断磕头,康熙干脆越过众人,向着太子居住的东配殿大步而去,杜鹃抬头时,只见金色的大氅被风吹起的衣角。
敬事房太监端着绿头牌,一时进退两难,跪在地上等了一个时辰,只见东配殿里灯火通明,康熙并没有回来的意思,这才躬着身子将绿头牌送回。
冬日天冷,气候又干,小儿最易得病,太子这一病,便病了好几天。
康熙儿子很多,但活下来的很少,作为先后留下的嫡子,无论从政治上还是情感上,他都珍重非常,一时间战战兢兢起来,事无巨细地照顾着太子,再没有临幸后宫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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