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出门,晚香堂那些伺候的,这会儿都在咱们院子门外等候您的调遣呢。”
沈药尚未从谢渊给她留了那么多银子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又很诧异,“薛遂川要出远门?”
长庚这才记起来,“都怪小的不是,忘了告诉王妃。”
一五一十说道:“这是王爷临行之前安排的,他给薛公子安排了一桩差事,责令薛公子在今日带着周舅母离开望京,今后无事不得回来。”
沈药愣了好一会儿,“这……这是什么时候安排的?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这两日,”长庚道,“宫中传了赐婚旨意,将薛姑娘许配给镇国公府的小公爷,原本周舅母是想跟着薛姑娘一起去镇国公府,薛姑娘不愿意,周舅母还打算大闹一场。不过王爷解决了此事。”
沈药终于明白过来,这两天,谢渊每日早出晚归,没怎么跟她说话,并不是在躲着她。
他只是在解决晚香堂那边的事。
沈药发出呢喃,“可是……我怎么一点儿风声没听到呢?他怎么都没跟我说呢?”
长庚道:“王爷说,这只是小事,王妃要养伤,还要掌管着王府上下,已经很疲惫了,这种小事情,便不必再让王妃费心。”
沈药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是知道宫里赐婚圣旨这两天下来了,她还一直奇怪,怎么晚香堂那边没有闹起来?
她一度发愁,这一切都与她有关,周舅母若是不管不顾大闹起来,她该如何收场?
没想到,谢渊都处理好了。
可是周舅母那样的人,他处理成如今这种局面,得费多少心思啊!
突然,就是在这个瞬间。
沈药心中酸酸涩涩,有点想念谢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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