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你的,咪西!”
那家伙一屁股坐了,头俯在钵子上就再不抬起来了。好吧,我也不和不辣抢了,阿译仍在惊疑不定,但即使他也看出来那个小日本就是条拔了牙的毒蛇,基本无害。
我:“你死湖南佬,养个什么不好啊?”
不辣:“你们猜他是谁?猜猜他是谁?!”
我都懒得猜了,能猜到才怪。阿译倒猜了:“竹内连山?”
我和不辣又只好都一起看他,阿译就很委屈:“我开玩笑的啦。
不辣:“竹内王八还没死吗?”
我有点悻悻,这也并不算一个光彩地话题:“他死不死关我鸟事?”
看来也关不辣个鸟事,他也不问了,倒在沉醉于他要我们猜地谜。他想了一想,倒也体谅我们的苦衷:“也是。这哪里猜得出来。给你们提醒提醒啊。“他掉了头对着那个头根本是拱在钵子里地家伙:“你的!这里来地!什么的时候?!”
那家伙头是拔出来了,瞪着我们发呆。不辣转了头对我们抱歉:“没法子,脑壳拧了个向,话不拧着讲就听不懂。”
那边看来是懂了,便比划着一个手指,又加上一个巴掌,连个手势都打得乱七八糟,而且他那种汉语总让我和阿译有寻枪的冲动:“半个!一个!半个!半年!半个一年!”
“一年半!”不辣没好气地纠正:“教得我脑壳都快爆啦一年半!”
那家伙就认真地学了一遍:“一年半?”然后脑袋就又放回钵子里了。
只留下我和阿译在那里惊诧,而不辣的笑容满面是一个每一个阴谋都得逞的家伙才发得出来的。
不辣:“不是刚来的!是一年半以前就来了的!一年半以前我们在做什么?现在你们猜他是谁!”
我们已经猜到,但我们讶然得说不出来。我们别无选择地在助长不辣的气焰。
不辣:“他是我们刚上祭旗坡的时候被死啦死啦放进来的!他,就是在悬崖下头一枪把我们那个狗屎团座钢盔都打了飞掉的人!”
我们只能做哑吧。一边哑吧一边用没法不佩服地眼神把那个忙于填食的家伙再打量一遍。
我:“一年半几乎不会说中国话,开口就被人听出是日本人。”
阿译:“怎么活过来的?”
“他都能活,我更能活!”不辣结论。
一人握一块碎砖,一个两条腿的和一个一条腿的在残垣里对峙。
他和那个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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