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那个‘他’第二天被叶于渊用铅笔划掉,改成了‘它’。
第三天又被方怀改回了‘他’。
在北欧的时候,封朗恰好在那边有工作,短暂地加入了他们。方怀觉得,封朗和叶于渊表面上看上去很不对付,其实大家一起相处的时候,还是很开心的。
时间一眨眼过去。
他们去的最后一个地方是捷克,方建国当初带着方怀出国住了好几年的地方。布拉格就像是童话里的一个城市,他们逛了集市,在小木屋里住了几天,方怀带着叶于渊走过自己住的地方。
诊所的护士还认得他。
她记得两年前,那个有些寡言、总是独来独往的少年,当时他每天要在工地工作几个小时,往返在工地、家和诊所之间,总是缺乏睡眠。有时候她给方建国坐检查,方怀就在旁边睡着了。
“方怀,你变了很多,”护士由衷地道,“上帝保佑你。”
“谢谢。”方怀认真地说。
然后他们去了方建国的墓地。方怀原本觉得他有很多话可说,但事到临头,似乎又没什么说的了。
墓碑上的老人,像个老顽童一样笑着看他。
方怀在他的墓前摆上了二锅头和一束花,沉默了很久,说:“方建国,我过得很好,你呢?”
你呢?
没有人回答。
风温柔地略过方怀耳畔,细碎的花瓣被裹着吹向天空,他等了一会儿,心脏忽然涌上一种酸涩又释然的情绪。
他几乎能猜到方建国的回答,如果他在,一定会说‘瓜娃子,难道我还能不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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