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的死除了在高原监狱里炸出点水花来,熟悉的人道两句可惜外,也没什么动静。
墨西哥不死人那才奇怪呢,总统都能拿到和平奖了。
高军安稳的在监控室呆了两三天,每天准时上班,准时下班,监控里的加拉多孤僻的像是头受伤的野狼,缩在角落里。
甚至都没有叫女人。
果然成大事者,要么好色的要死,要么就自律的恐怖。
高军泡了杯雀巢速溶咖啡,站到窗户边,正好能看到对面的第三监区,正在放风,这边一堆、那边一撮的,甚至能够看到有警察在挨个发烟。
甚至还看到了有个满脸纹身的壮汉抓起面狱警的帽子随手一丢,引的旁边的人嘻嘻哈哈。
高军吹了下咖啡,像是看到什么精彩的事情,眼睛一抬,就看到在一角落处几个人好像打起来了,然后狱警上去劝架…
被打了?
那身影好熟悉呐。
狱警扭过头吹起了哨声,高军也看清楚了,赫然就是卡萨雷。
那两拨人越聚越多,最后竟然发展成了几十号人,警报在这时候也响了起来。
高军这脸从卡萨雷被打就一直耷拉着,轻轻将咖啡放在窗口,“太苦了,得加点糖。”
“我出去一下。”他对着靠过来看热闹的狱警说,从桌子上拿起帽子走出了办公室。
他这人比较护短,见不得这事。
关在牢里的野狗,总得给他们来上几个鞭子,告诉他,这儿谁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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