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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试图用垃圾桶和燃烧瓶设置路障,却在防暴警察的盾牌推进下步步后退。天空中,西班牙空军的直升机低低掠过,螺旋桨的噪音盖过了口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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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泰罗尼亚议会大厦里,独立派领导人正对着麦克风嘶吼:“马德里在发动内战!我们要抵抗!”但他的声音很快被窗外的枪声打断,那是警告射击,子弹擦着楼顶的旗帜飞过,在墙面留下深深的弹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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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托正看着电视里冈萨雷斯的咆哮,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卡萨雷推门进来,脸色凝重:“西班牙军队已经控制了巴塞罗那的主要路口,各国开始表态支持西班牙维护主权,我们的使馆外聚集了抗议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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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托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控制?他以为坦克能缝合一个裂开的国家吗?”他走到地图前,指尖点在直布罗陀海峡,“告诉我们在拉美国家联盟的代表,该是时候讨论对西班牙实施能源禁运了,至于冈萨雷斯的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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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看向卡萨雷,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让外交部发个声明,就说,墨西哥始终尊重各国主权,建议西班牙政府保持克制,倾听民众的声音越冠冕堂皇,他越会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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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萨雷刚将声明草稿送出,就在政府网站上先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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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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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专线电话就急促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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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起电话,听筒里立刻传来欧盟外交代表压抑着火气的声音:“维克托先生,墨西哥外交部的声明是在火上浇油!欧盟理事会已达成共识,将成立专项小组调查贵国对西班牙内政的干涉,不排除采取限制性贸易措施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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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性贸易措施?”维克托轻笑一声,指尖在桌面上敲出规律的节奏,“当年西班牙殖民者用火枪和瘟疫贸易我们的金银时,布鲁塞尔的先贤们怎么没想起制定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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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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