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忽明忽暗,一半是花汐,一半是风染霜。而这场棋局里,她终于不再是别人手里的棋子,却成了悬在棋盘上空的剑,既伤不了别人,也落不了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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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言走出玄武门时,回头望了眼火光冲天的偏殿,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花汐活着,意味着慕容瑾的软肋还在,意味着这场戏还能继续演下去。他摸了摸怀里的木雕,加快脚步往镇国公府的方向走去。夜色中的废墟在月光下像头蛰伏的巨兽,而他知道,真正的猎物,从来都不是花汐。\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