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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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叔叔?”阿澈的声音发颤,却往他身后躲,“娘让我来找密道开关,说按铜钟的兽钮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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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言捂住他的嘴,往顶层指了指。阿澈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牵牛花木雕,塞到他手里:“娘说,这个能打开密道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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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层的争吵声越来越烈,夹杂着刀剑出鞘的脆响。沈慕言将阿澈往暗门后一推,“去找周伯”四个字刚出口,就听见江姘婷的惊呼:“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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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回顶层时,正看见慕容珩掐着江姘婷的脖子,将她往铜钟边拖。阿澈不知何时跑了回去,抱着慕容珩的腿哭喊:“放开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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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慕容珩一脚将阿澈踹开,匕首抵在江姘婷颈侧,“沈慕言,我知道你在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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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言从横梁后跃出,匕首掷出的瞬间撞上慕容珩的手腕。江姘婷趁机挣脱,将阿澈护在怀里,看见他时瞳孔骤缩:“你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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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来得及回答,就被慕容珩的剑逼到铜钟边。剑锋划破他腰间的旧伤,血瞬间浸透了玄色劲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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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来了。”慕容珩的剑又逼近半寸,“你说,要是让江姑娘知道,当年镇国公府的火是你爹放的,她会不会恨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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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言的动作猛地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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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发现江父要把兵符交给皇上,怕两家反目,才想烧了兵符,没成想……”慕容珩的话没说完,就被江姘婷打断:“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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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说?”慕容珩冷笑,“沈慕言,你敢把你爹的日记给她看吗?就在你怀里的油布包里,第三页写着‘焚符以全江沈两家’,第五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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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沈慕言的剑刺穿了慕容珩的肩胛,却被对方的匕首划破了侧脸,血珠滴落在铜钟上,晕开一小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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