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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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进门，卡洛琳与身后的长串女仆，齐齐微笑鞠躬：“库珀夫人，向您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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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丽泰被这阵仗吓了一跳，手指不由得攥紧，“你、你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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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曼扫了眼卡洛琳，“我没有吩咐这些，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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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想给库珀夫人一个迎接仪式。”卡洛琳挥退众女仆，自己却没走，笑着对葛丽泰颔首，“毕竟我们都想认识温斯顿真正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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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曼眉头微皱，查尔斯一眼就看出这是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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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司动怒前，老律师挤眉弄眼，给女管家使眼色：“卡洛琳，库珀夫人舟车劳顿，快带她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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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夫人请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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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琳瞪了查尔斯一眼，领着葛丽泰去准备好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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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二位女士远去的背影，查尔斯无奈摇摇头，又跟上回书房的赫尔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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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特先生，再富有的单身汉婚期将至，也需要空出时间休息，顺便增进诺曼小姐与您母亲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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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不会想留下来的，伊莎贝尔·诺曼也不需要和谁增进感情。”赫尔曼冷漠地瞥着查尔斯，意有所指，“她只要会逛街，会花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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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冷笑话也被您记在心上，荣幸之至。”查尔斯一边拿起文件，一边挑眉，“对了，我们要提前预订头条，用以宣传和斯宾塞家的关系，需要和几家报社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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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赫尔曼头也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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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斯眼镜歪了歪，发出迟疑的感叹：“喔。那需要和诺曼小姐解释一声吗？以免她觉得这桩婚姻里只有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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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吗？”赫尔曼忽然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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