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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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莎的心声在下一刻应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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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团奏起悠扬的钢琴曲，高音演唱家声音雄浑，优美的音符覆盖在派对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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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们保持着端庄体态，凝神欣赏音乐。最中央的薇奥莱特夫人闭着眼陶醉，就在女高音头腔共鸣，调子升至天灵盖的时刻，周围气氛陡然一凝，随即响起窃窃私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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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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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听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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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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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奥莱特心脏一紧，缓缓睁眼——只见不远处有个金头发女孩缓缓走来，穿着与华丽搭不上边的朴素蓝裙子，全身上下找不出一块可值得称道的发光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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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将目光隐隐投向老夫人，看她的脸色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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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的沉默后，薇奥莱特面无表情：“奥黛丽·诺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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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金发小姐已走到近前，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淑女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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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面带微笑的女孩，正是伊莎贝尔·诺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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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奥莱特沉默半晌，深吸一口气：“路易莎，我想我需要嗅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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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莎：“噢！奶奶！你喘不上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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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陷入一阵小骚乱，路易莎忙吩咐仆从拿嗅盐，又向伊莎贝尔投以致歉的眼神，扫视的一瞬间，她忽然察觉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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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安静地笑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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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全身衣着朴素，却算得上干净整洁，尤其那双脚……并没有像路易莎预计的那样沾满污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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