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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一面报信,一面忍不住回头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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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头发先生对这些视线习以为常,一步步走向庄园,如前日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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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了!”收到新女仆们的报信,安娜匆匆冲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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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卧室里,女士们正端详着镜中的奥黛丽——淡金色卷发整齐地盘成花朵状,珍珠头冠恰到好处地点缀在发间,十足美丽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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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妮为奥黛丽戴上白色珍珠耳环,吻了吻她的额头,忍不住落泪:“噢,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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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黛丽回吻母亲,微笑:“妈妈,我做好面对一切的准备,别为我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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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拥抱奥黛丽:“我相信,流着卡文家族血液的诺曼女士,有着战胜所有困难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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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黛丽:“我会的,玛丽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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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依次吻过亲人。轮到伊莎贝尔,奥黛丽水蓝色眼睛泛起薄雾:“向你告别,亲爱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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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像往常那样,抚摸她的小卷毛,却只摸到冰冷的发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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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蓝色的眼睛含着笑意,她忽然将一个丝绒盒子递给奥黛丽,“你的结婚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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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黛丽一怔,似乎还未将自己与“结婚”这个单词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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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姐姐从容的语气将沉重的气氛一扫而空,仿佛在告诉她,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婚姻,没什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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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安娜和简妮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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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婚姻罢了。她们都经历过婚姻,幸运的,或不幸的。那又怎么样?如刚才所说,无论何种境地,女士们拥有战胜一切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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