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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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俩有着相似的金发和蓝眼睛，虽然神韵气质不同，但用来应付陌生人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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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一切顺利。”讨论结束，玛丽叹息一声，在胸口画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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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保佑，我们经不起波折了。”简妮闭眼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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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也跟着祝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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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卡文女士共同许愿，两位诺曼女士也看向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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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黛丽眨了眨蓝眼睛，忽然说：“姐姐，我明白，你又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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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但笑不语，提着烛台，缓缓走向旋转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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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走在前，妹妹踩着影子跟在后，还像小时候的跟屁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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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里都能过得好，无论是斯宾塞家，还是赫尔曼家，又或者是任何地方。”奥黛丽神情寂寥，“你提出的种种假设，只是为了我能够坦然跟你交换。你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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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吸了吸鼻子，忍住哭腔：“希望我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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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步伐平缓，静静听着身后的抽泣。良久，她停住脚步，站在卧室门边，回头笑道：“到了，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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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照亮奥黛丽哭花的脸，她终于忍不住，扑进姐姐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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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蒂，我之所以要跟你交换，不是刻意奉献牺牲，那还谈不上。”伊莎贝尔轻拍她的背，眸光含笑，“你可以当作是姐姐送你的礼物。这和教你学数算没什么不同。只是给了你另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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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什么骗你嘛，很简单。”她耸了耸肩，“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怕黑，不愿意分房睡，我很烦，就哄你说独立睡觉的孩子会收到礼物，从那天起，你勇敢迈出了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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