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再次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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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半晌后,二舅终于是言归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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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法术,市面少见,一旦售卖还容易被盯上,自然是价格不低,水涨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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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言之,其一劫可当二劫卖,不入流可当一劫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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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束点头,然后他眼神闪烁,想到了什么,忽地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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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舅,你有门路不留隐患、不被人知晓的卖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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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舅掸了掸袖袍,老神在在的摸了盏破碗到手,似乎想要呷一口,但碗中空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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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得轻咳一声,满脸都写着两个字——“然也”,颇为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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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二舅便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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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压根就不会在坊市中出手此物,而是会去坊市之外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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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具体是哪,他则是犹豫了一番,并未立刻告诉方束,只是交代他,这两日先好好的待在家中歇息,若有些烦闷,亦可出门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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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遇见了事儿,可以找隔壁的窦素芙请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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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素芙其人,正是那年纪三十几许、模样熟透了的西施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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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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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甥俩好生商量好了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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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明,二舅便携带着虎皮、口腹蜜剑术的原本,以及狐皮,从容不迫的离家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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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束则是待在纸坊中,基本没有外出,仅仅是和那早出晚归的窦素芙,混了个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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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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