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最毒乎人心

甚，直勾勾的和此虎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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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忽地，这虎东家却是将架子一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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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又扑在了地上，低眉的看着方束：“客官要是不走，那俺走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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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束不置可否，只是指了指堂中的那三头“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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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虎见状，轻叹一口气，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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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爷，本店只是小本买卖，虽然卖人，但卖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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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它们也不算人，还请道爷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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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这瘦虎游走在堂中，伸爪指着那两头绑在条凳的瘦狗和白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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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的，和狗通奸，害得丈夫惨死在狗嘴下，阳根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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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的，与猪交媾，累得家中斯文扫地，双亲吊死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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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束静静听着，没作声，只是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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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虎又指向梁柱上的老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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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老货，常言道‘虎毒还不食子’，但是这老货先后将三个孙女，溺死在了粪坑中，一个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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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完，它朝着方束低眉欠身，话声恭敬的道：“敢问小道爷，它们是人耶、非人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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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束的眉头舒展开，但他依旧没作声，只是喉咙咯咯的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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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伸手在唇上一抹，摘下了口中长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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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物件初时软，粉嫩嫩的，形如腰带，但是被他用手一捋，通体就变得硬挺，化作成了三尺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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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的！方束弹了弹剑身，这才吐气回答：“是真是假、是人非人，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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