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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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星摘掉手套，直接接触断恶之剪，眼前的世界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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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街道、建筑，甚至路过的游怪身上布满扭曲晦涩的奇怪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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蛐蛐说那些就是规则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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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星不全然懂，观察之后，隐约能感受到其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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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在一个三岔路口，巨大的废弃服装店隔壁有一个小小的铺面，环绕其上的扭曲文字稀疏短促，力量略显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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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星指着那间店铺：“就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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蛐蛐：“这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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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星：“贪多嚼不烂，慢慢来。蛐蛐，有个问题先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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蛐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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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星偏过头来，直视蛐蛐幽深的双眼：“若要开店，我们的顾客就是进入怪谈中的人类。而想要那些陷入绝境的人类光顾我们的店铺，唯一的条件是我们售卖的商品对其有用。正式决定经营项目和规则之前，我想知道你所奉行的规则真的是摧毁所有攻略者的精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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蛐蛐退开两步，歪头打量游星：“你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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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星：“我以为被束缚在这里的你，也在期待一场盛大的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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蛐蛐扭过脸，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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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星从她的沉默中读出答案，信步走向街边破烂的小铺面，举起剪刀，轻轻裁剪掉一小段规则，正要回头招呼蛐蛐，忽地呼吸凝滞，接不上气，双腿发软，朝地面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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蛐蛐飘过来接住游星，没叫她摔在地上，语气却有几分轻松：“看来就算是你，强行越级使用特级遗物，也没有那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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