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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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鹅绒公寓的入职邀请是针对她做的陷阱,无论是恰到好处的薪酬待遇、还是十三楼的大宿舍,简单却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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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相比这件事,游星在意的点却在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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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长察觉游星的气势几乎是瞬间委顿,比之刚才的丧气摆烂,此时已是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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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长:“你好像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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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星:“没有。我只是在想,我和住户难道住在您的肚子里?不管在公寓里做什么,您都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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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长微顿:“……领域并不等同于域主本身。一般情况下,域主确实有能力知晓领域内发生的所有细枝末节,但并非无时无刻。天鹅绒公寓只是我领域的一部分,且非开放区域,你不需担忧。公寓接纳众多住户,其中少数住户个性活泼,尚且不懂邻里相处的边界,为保护大部分住户的生活环境,房间的私密性和安全性都是最高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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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星来不及思考公寓长话里有多少真实,更惊讶于他条理清晰的语言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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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人类从未见过的怪谈形态,不是在人口稠密的高层星区,就像韬光养晦一样,他驻扎在偏远星区,慢慢发展、壮大,甚至萌生出近似人类的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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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本是无序、疯狂、无理性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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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星在白鸢尾工作多年,接触到的资料都指向相同的方向——怪谈是承载古代遗物的深渊噩梦,人想要得到怪谈里的宝物,就得以命相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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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怪谈本身就具有自主意识,人类闯入怪谈企图夺宝不就像入室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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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长微微偏了偏头,露出一只猩红眼瞳,轻唤一声:“游星,考虑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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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星回神,想起公寓长最初的诉求,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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