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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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里没人，按键果然多了一个十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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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星按下，独自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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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楼，公寓长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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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厚重深色长风衣的公寓长在门边放下巨大的漆黑皮箱，箱子里时不时传来如同活物剧烈挣扎的声响，但无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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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长径直走到办公桌后坐下，声音低沉嘶哑：“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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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真立在桌前，微微低头：“游星入职三天，与250、444接触过，目前精神状态稳定，未出现任何异化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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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真以为游星的精神值太低，很快就会沦为公寓的养料，没料到她如此稳定，频频与250、444接触，精神值却没有任何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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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长沉默片刻：“你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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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星走出电梯，抬眼看到走廊过道蹲坐着一只毛发养得油光水滑的边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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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仰头叫了一声，起身往走廊尽头走去，走了两步忽然回头，眼神示意游星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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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星微微有些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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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在影像资料里见过这种狗狗，还是第一次见到真实的边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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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和传闻中一样，聪明通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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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把游星带到办公室门口，蹲坐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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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星上前敲门，得到应允，推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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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办公桌后的公寓长裹着严实的风衣，搁在桌面交握的双手戴着黑色皮质手套，脖子以上的皮肤以白色绷带覆住，头戴一顶麻灰色的特里比帽，压在帽檐下的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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