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脸红得厉害,这时已不是心理的问题。
鬓角渗汗,身子僵硬,面红耳赤。
暮晚摇抱着他的脖颈,在他下巴上轻轻地蹭一下。
尚难耐的:“别、别……”
暮晚摇:“你都不让我碰你一下了么……啊。”
尚脚步终是一趔趄,他撑不住了,抱着她还未走出影壁,身子就晃了晃,向地上倒去。他“咚”一下跌在地上,头磕在冰凉的影壁上,昏睡前,他只来得及将暮晚摇的头捂入自己怀中,尽量不在摔倒时伤了她。
昏睡之前,尚只记得暮晚摇吃惊瞪大的眼睛。
他心里苦笑。
不想出丑,结果还是出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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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晚摇傻呆呆地坐在地上,看到尚的头磕在影壁上,额角瞬间出血。暮晚摇吓得傻住,而杨嗣猛地推开她,一把将地上昏过去的尚背起来,就往屋里去。
杨嗣:“二这是怎么了?”
暮晚摇迷茫的:“我不知道呀……”
几人在杨府这边折腾一晚上,最后还是暮晚摇带着昏迷了的尚回公主府。她的酒在尚晕倒后被吓醒一半,之后又喝了醒酒汤,等回到公主府上,暮晚摇心事重重地坐在床榻边,看着自己夫君额上包扎的纱布。
她忐忑又后悔——她知道尚滴酒不沾。
可她不知道他酒量差成这样。
暮晚摇伤心地握着他的手,落泪半晌,祈祷他醒来,额上也别留疤,心里也别记恨自己矫情。
暮晚摇又突然吩咐:“春华,春华!将咱们府上的酒坛全都摔碎,咱们府上日后不能有一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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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次日醒来,便见自己的妻子忙前忙后地照顾他。
他靠坐在床榻边,她明显心虚得不行,一边吩咐侍女送汤送药,一边低着头:“我向二哥给你告了假,你好好休息两日。明年年初不就科考了嘛?你在家中好好读书便是……”
尚望她片刻,抚摸自己的额头:“我破相了?”
暮晚摇立刻抬头瞪他:“哪有?我给你用最好的药,你才不会破相!”
尚失笑,又温声:“那何必这样呢,殿……摇摇?”
听他叫她“摇摇”,暮晚摇呆呆看他。
尚脸红,不好意思道:“你昨晚不是想我这样喊你么?人都说,醉酒后说的话是真心话,可见摇摇对我不满意很久了。是我忽视了你的想法,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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