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设起,大部分都搬走了,区间范围太少了,绑匪会这么好心将自己暴露出来?”
“或许还会有一些登山的游客等闲杂人等会路过这条路,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用望远镜都是可能看到黎富豪家主卧窗口的。”
家怡说罢,抬头又道: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名蹲在这里盯梢的绑匪只做盯梢这一项任务,其他包括‘绑架’‘监禁’‘取钱分钱’等等工作,一概不参与,甚至不与其他绑匪对接见面。
“那么绑匪就会有恃无恐,一则现在我们不敢捉他,害怕其他绑匪撕票。
“二则就算我们过后捉他,也很难有确切的证据指控他,毕竟他只做传递消息的工作,首先捉住他的尾巴很难,再次即便捉住了,定罪的程度不会如我们所期望那样。
“最后,他只做与绑匪的信息对接,超短时间电话播出等,我们还是很难锁定绑匪和两个孩子的地点。只要他一直只留在这里蹲点,不去见其他几名绑匪,我们既不敢打草惊蛇地现在就去捉他,也不敢随意影响他,依然对他束手无策。”
“如果我们可以利用这双眼睛呢?”方镇岳微微皱起眉,隐约有了一些想法。
“岳哥是说传递信息给这个盯梢的人,而不是传递给绑匪……挑拨盯梢之人和其他绑匪的关系?”家怡坐直身体,他这样一讲,她忽然不困了。
“比如传递绑匪头子掌控整个局面,拿到钱后很可能不给其他人分钱,自己跑掉这样的信息。或者……传递信息称留在这里盯梢的人很可能成为唯一被警方捉住的绑匪,警方为了破案,可能会将所有罪责全部按在他身上,让他替其他人背锅。”方镇岳头脑风暴道。
“可是怎样才能让这个盯梢的人产生想要与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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